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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少女沉思半晌,说道:“你刚才所说的是不是季离忧所说的大义所在?”
“他和你说过?”
“是啊,我告诉他我可以留住你,但他说绝不可能,你不会留下,即使我许你长生,不伤不灭,你也不会苟活于此,因为你心中的大义在驱使你前进,可你们所说的大义,难道不是掳掠疆土,占据山河,夺得天下?”
“我是失韦人,定当全力以赴为失韦谋福祉。功成不在我,但我要保证功败也不在我。”
“那你现在就要去东胡?”
卫琅摇头,“这里离南魏更近不是吗?”
“你要去南魏?”
卫琅没有回答她,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
过了几天,卫琅便赴良渚一带,重新出海。
卫琅走了,剩下白衣少女在蛇岛日日无事,日夕看着卫琅修炼,不但把剑法练得出神入化,而且还把她教给他的术法学习加以改善增益,比她初学这些时,还要厉害。
一年时间一霎即过。
一日,途陌回来,喜孜孜地告诉说书人道:“掌柜的回来了。”
说书人放下手里的炙肉,擦干净嘴说,“快把这些收回去。”
途陌笑了,将桌子上的菜全都收走了。
说书人又躺回屋里,换了身素净的衣服。
季离忧一进来就嗅到了屋里的味道,只当做不知,看他装睡,便道,“既然睡了,我就晚些再来。”
他轻轻咳嗽两下,装作才睡醒。
“你……回来了?”
季离忧道,“是,救了卫琅后,路上出了些事,便耽误了些时候,不过也无碍,已经处理完了。”
说书人继续咳嗽道,“从你走后,我就一直卧床不起,已经断断续续病了一年多了。”
季离忧只笑不语。
“你不信我?”
季离忧忽略屋里饭菜的香味,握了握他的腕子说,“先生好像是瘦了,骨头都硌人。”
说书人略低了低头,看不见脸上的神情。
“有好好吃饭吗?”
说书人道,“本尊是神,不食人间烟火。”
季离忧说是,“我饿了,让人去做了饭,你一同吃吗?”
“这就起来。”他掀开被子。
见他越活越像是孩子,季离忧也并未觉得奇怪,他从来就和一般人反着来,从前神通广大,故作老态,也只吓得住父亲,他小小年纪就看穿了他的花样,不过是纸老虎,现在长大了,就更不怕他了。
吃饭的时候听见途陌边替他们盛饭边说良渚的事。
季离忧道:“王朝敏已被陛下除了么?”
途陌道:“还未被杀,但也够惨的了,一等总督竟然贬去看守城门。”
季离忧虽然料到陛下容不得孟家独大,但却料不到发作如此之快,陛下动了王家,也就是敲山震虎,让孟家好自为之,也给季家一个下马威。良渚士家,一代不如一代,被即墨家玩得团团转。
途陌笑道:“对王朝敏来说,贬他去看守城门,真比被杀还难受。可是他现在还有什么办法,他的兵权已被剥夺了,下一个想必就是孟家子弟。”
说书人把筷子放下,说道这一次孟王两家从东胡战胜失韦回来,声威之盛,一时无两。
孟家聪明些,自知功高震主,兵权万万不能放手,因此不愿留在良渚,自那次皇帝劳军之后,没多久,他便带兵回昆州。岂料陛下比他更聪明,暗中扶植王家这一次共同去镇压失韦,由王家人笼络部下,也渐渐掌握了些军中实权,不久又借口民变,下旨叫王家带兵平乱,但这民变是谁发起的,王家人心中不明白,孟家看得清楚,王家战失韦勇士得胜,可镇压小小的民变却有心无力,这背后的水可深极了。
王朝敏这一次被罚,王家直接软了膝盖,转身站在即墨皇室身边,彻底为牛为马。
良渚季家和良渚孟家岂非感觉不到唇亡齿寒。
王家一向对孟家奉命唯谨,万万料不到这一次王家会彻底归顺即墨皇室。
满朝文武,都知道王家已是暗中失势,良渚贵族岌岌可危。
说到这里,说书人忽然捧着下巴问季离忧,“离忧要是入仕,愿做一个名臣吗?”
季离忧甚是奇怪,答道:“我不会入仕。”
“如果真就有那么一天非要入仕,你要如何?”
季离忧道,“季家为朝廷忠心耿耿,我若是也入官场,应该也是要……”
“你既愿做名臣,那我就做个幕僚。”
“你要怎样做幕僚呢?”
“做你的幕僚,给你出谋划策,保你官运亨通,好不好?这样一来,你便可做成名臣了!”
见他说得如此肯定,季离忧坐卧难安,当晚,说书人房中的灯火亮到天明,季离忧一夜没有睡觉,屡次想问他,却又不知如何发问,说